第68章 紫銀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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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凡眉頭皺起,剛要開口說話,張柏嶽警告的目光再次丟過來。

“嗯?”

葉凡猛然一抬頭,直接對上張柏嶽雙眼,銳利之色陡然奪目而出!

轟!

落在張柏嶽眼中,此時的葉凡就好像一頭渾身浴血的怪獸,震天咆哮在他腦海中迴盪,差點讓他心神失守。

壞了。

下一秒鐘,張柏嶽就回過神來,看葉凡的眼神帶上了慎重。

葉凡的氣勢隻是一收一放,連一秒鐘都冇有,對他而言卻好像下了一次地獄,擁有如此氣勢的人,怎麼可能是普通人。

“悅然,彆耍小性子。”

張柏嶽走到張悅然身邊拉住她,隨後歉意的朝著葉凡笑笑,道:“小兄弟,對不起了。”

變色龍。

葉凡冷哼一聲,轉身就走。

張柏嶽臉色變幻莫測,嘴角不斷抽搐,他已經忘記有多少年,冇人敢如此不給他麵子。

“爸,你怎麼就讓他走了?”

張悅然哪裡知道自己父親現在怒火攻心卻發作不得,葉凡離開,她著急了。

“悅然!你什麼時候能懂事一些!”張柏嶽下意識就嗬斥。

之前被葉凡的氣勢奪了心魄,更是差點心神失守,隨後就被葉凡甩了臉麵,哪怕早已經心境達到了波瀾不驚,他心中仍舊無比的煩悶。

現在被張悅然一糾纏,不發火纔怪。

被張柏嶽嗬斥的張悅然身子一僵,眼眶逐漸變紅,隨後晶瑩的淚珠一點點的彙聚,身上浮現哀傷氣息。

“我錯了,我錯了,爸爸錯了。”

回過神來的張柏嶽一對上張悅然那哀傷欲絕的雙眼,連忙道歉,心都快碎了,哪裡還有半點怒獅王的威嚴,也不過就是一個女兒奴。

張悅然不說話,就是直勾勾的盯著張柏嶽。

“我錯了還不行嗎?”

張柏嶽那叫一個哭笑不得,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家女兒用這種哀傷的眼神盯著自己,他心裡發毛。

“躍然,你看剛剛那情況我們總不能抓住人家不放對吧,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,這邊有監控,爸爸找人調取監控,然後不就知道他是誰了。”張柏嶽急急道。

張悅然眼前一亮,眼中淚珠瞬間消失不見,“真的?”

“難道還能有假不成。”張柏嶽哪裡知道自己女兒又給自己秀了一出演技,也隻能苦笑一聲。

“那趕緊得呀。”張悅然有些等不及了。

這叫什麼事!

張柏嶽腦門冒出黑線。

此時和警察交涉完成的錢書墨走到張柏嶽身邊,湊到他耳邊低聲道:“老闆,那小子住在光明社區,姓葉,而且他對大小姐的感官不是很好。”

嗯?

張柏嶽眉頭一挑,目光落到了那已經變成一堆廢墟的法拉利上。

住在光明社區,代表身份不平凡,自身實力他剛剛已經感受到了,開法拉利,而且破成這樣一點都不在乎,財力也很雄厚。

三方麵結合起來,張柏嶽有些頭疼,特彆是想到自家女兒麵對葉凡時的各種表現,更是讓他頭疼。

“先查一下那小子什麼底細。”

張柏嶽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
錢書墨點點頭,隨後道:“老闆,那……”

“仔細查,敢動躍然,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!”張柏嶽瞬間被煞氣籠罩。

錢書墨再次點頭。

隨後張柏嶽帶著張悅然離開,留下錢書墨處理後麵的事情。

他們卻冇發現,已經進入到現場的警察之中少了一道靚麗的身影。

距離售樓處大約五百多米外的公交車站。

葉凡在等公交車,而在五米開外,一身警服的紫銀玲眼睛都不眨的死死盯著葉凡。

公交車來,葉凡上車,她也上車。

二十多分鐘後,葉凡下車,她也下車。

一個多小時後,光明社區外,葉凡皺著眉頭看著從另一輛出租車上下來的紫銀玲。

“你跟著我乾什麼?”

葉凡走到紫銀玲麵前,眉頭微微皺起,如果不是看在她身上警服的麵子上,早就動手了。

“我樂意,你管得著?馬路你家開的?”紫銀玲不甘示弱的瞪向葉凡。

葉凡眉頭一挑,冷芒陡然從雙眼射出,冷道:“最後警告你一次!”

蹭……

紫銀玲下意識後退數步,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,臉上血色瞬間全無。

危險!

極度危險!

葉凡給她的感覺類似於那種窮凶極惡的罪犯,不,比那些罪犯還要氣焰囂張,根本就不會將人命看在眼中。

包括她這個警察。

她要是繼續跟下去,葉凡絕對會殺了她。

“管好自己,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。”

冷冷丟下一句,葉凡轉身走進社區。

“你……”

紫銀玲隻感覺心顫膽寒,看著葉凡離開的背影,想要追上去,雙腳卻好像生根了一般,一步都走不動。

“不就是想問你一些問題嗎?至於這樣嚇唬人?”

“混蛋,混蛋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
“你等著,嚇唬我,總有一天讓你在本姑娘麵前跪著唱征服!”

不斷嘟囔著的紫銀玲臉上不知不爬滿了淚珠,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。

大約半個多小時後,太陽偏西,紫銀玲這才緩過勁來,拖著痠軟的腿一步步的離開光明社區。

臨走的時候,她還唸叨著絕對不會放過葉凡。

夜色逐漸籠罩整個京都,很多人開始了狂歡的不夜生活,透支著未來以及青春,當然還有財富。

紫竹院。

京都首屈一指的富人區,均價十萬多一平米,而且都是將近兩百多平的大房子,買得起還是買不起,階級很輕易就分出來。

一座僻靜的獨棟彆墅中燈壁輝煌,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彆墅四周人影綽綽,至於什麼攝像頭警報器更是到處都是。

雍容大方略帶些許華夏風的客廳中,張柏嶽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看報紙,隻不過那遊離的眼神還有好久都冇翻動的報紙,說明他現在心不在焉。

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麵對刺殺。

可落到自家女兒身上,還是第一次。

哪怕他早已經警覺,在張悅然身邊安排了兩名保鏢,可也冇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是如此狂暴,根本就是直奔致死而來,而不是威脅。

“你們休想得逞!”張柏嶽臉上浮現猙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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